他真的折回夜市照单购物去了，符媛儿坐在车上，一边吃小丸子一边等着他。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，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，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
程奕鸣放下电话，桃花眼中泛起一丝兴味，“严小姐什么意思，想用身体代替？很抱歉，我现在酒劲已经过去了，对你没那个兴趣。”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
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她应该思考的问题很多，脑子里却一片空白。

此刻，整栋别墅都安静下来，耳边只有隔壁的急喘声和……他们彼此的呼吸声……符媛儿当即决定这样做。

当初季森卓是这样。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他吻得那么放肆那么无礼，不但攫取着她唇齿间的空气，双手还不老实。